蒲白建莊礦業(yè):廉潔如花重自守 清風(fēng)明月品自高
蒲白建莊礦業(yè):廉潔如花重自守 清風(fēng)明月品自高
自古而來,君子士大夫概以水陸草木姿容言志、言德、言氣節(jié),越千百年蕩滌,振聾發(fā)聵、燭光灼照。若以草木詩篇說廉潔,我觀廉潔如蓮,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漣而不妖”“出水芙蓉不沾泥,隨風(fēng)涉水送清香”,高潔持中、凜然物外;我視廉潔如秀竹,“竹未出土已有節(jié),待到凌云尚虛心”,傲立風(fēng)雪、虛懷正直;我思廉潔如菊花,“寧可抱香枝上老,不隨黃葉舞秋風(fēng)”,寓道于心,安時(shí)待命。
廉潔,是作為人民公仆的安身立命之本。孟子說“富貴不能淫”,方為大丈夫;蘇軾說,“茍非吾之所有,雖一毫而莫取”;《明史》有言,“文官不愛錢,武官不惜死,則天下太平。”
仁人志士之所以視名利誘惑如糞土,大凡對(duì)于國家、人民,有“生于茲,回歸于茲”的責(zé)任感和使命感。在他們看來,愛國愛人民就是從政的底色。貪官于國而言,如蟻附房梁,大義喪盡,假以時(shí)日,大廈傾倒;于己而言,如日增一罪,自慚形穢,身陷囹圄,俯仰有愧。
若要廉潔自守,須如鄭板橋般“衙齋臥聽蕭蕭竹,疑是民間疾苦聲”的敏察自省,也要如于謙般“但愿蒼生俱保暖,不辭辛苦出山林”的使命在肩,更要如蘇軾般“惟江上之清風(fēng),與山間之明月”的看淡得失。
惟愿從政者,皆以廉潔浩然正氣自勉,與清風(fēng)明月作伴,笑看風(fēng)雨,進(jìn)退有據(jù)。如此,則所言必出于公心,無往不利;所行,必受人擁護(hù),口碑常存。(蘇勸榮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