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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永賢:情深幾許

作者:宋永賢 2015-01-04 11:37 來源:藝術(shù)學(xué)院

每次回家總是喜歡到田間去走走。也不怎么仔細地去觀察莊稼的長勢如何,只是默默地走著。從南走到北,從東走到西,從這頭走到那頭。

我想著這多像是一個夢,夢里有歡笑哭泣,有陰晴漲落。我在夢里奔跑,從黎明跑到黃昏,從孩堤時代跑到如今。當歲月的鐘聲敲醒了正當風(fēng)華年輕的我時,我便一心向著外面,終于有一天背起了行囊,離開了這片土地?;仡^想想自己終究難以忘懷的還是在這里。無論自己身在何處,這片土地總是讓我魂牽夢繞,其實連自己也說不清楚,自己究竟對她情深幾許。

當我的雙腳踩上她的身體時,我聽得見她給與我的溫柔回應(yīng)。望一眼她那無盡的綠色皮膚,我總是心懷感激她養(yǎng)育了多少的我們。我想起了我和家人在她的懷抱里一起勞作的日子,總是讓我感動而又溫暖。慢慢的步子就像是這幽幽的歲月,悄悄帶過往事記憶。不經(jīng)意間的停頓,卻又翻滾了回憶。

我記得小時候這里是家里面的菜地。每逢夏季是我最樂意勞動的時候。不僅僅是因為,在幫父母親往三輪車上裝菜的時候,有又紅又大的西紅柿可以吃,更主要的是我可以在晚上可以跟著父親一起來這里守夜防賊。那年月不像現(xiàn)在,家家戶戶都在家里面呆著,很少有外出打工的人,所以那時候的村子特別熱鬧。但也正是因為人都在的緣故,難免會出現(xiàn)一些偷盜現(xiàn)象。起初,父親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說“一次也偷走不了多少,就算了吧”。只不過,父親的不作為讓偷菜者變得越發(fā)猖獗。父親終究是忍不住了,可是又不好意思跟自己周圍村里人撕破臉皮,所以就想了個只防不抓的法子。

那個時候我還不懂“偷”的利害,只是覺得跟父親一起守夜很有趣。父親人好,而且聰明,在村子里面是出了名的。父親為了既能很好地防止偷盜的發(fā)生,又可以讓我們睡得安穩(wěn)踏實,便做了個騰空的床,方便時時地監(jiān)視著菜地里面的狀況。父親說“咱們可以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睡覺了,外面的不用管。”我不明白為什么不用管菜地的狀況,只是看見父親將手電筒打開,對著外面的菜地。父親說,“其實鄉(xiāng)村人本質(zhì)上都不壞。他們來偷菜要么是調(diào)皮搗蛋,圖個樂趣。要么是因為沒錢買,又實在嘴饞,所以只能來偷了。我把這手電筒打開以警示他們這里有人,他們害怕自然就不會來了。”其實當時的我并不太懂父親說的這些話。只是看著父親默默地抽著煙,淡淡地說著“鄉(xiāng)村的人的日子都不好過啊”傷感的話。我不懂這話的含義,只是覺著手電筒的光線在這月夜顯得美極了。

十多年過去了,我終于體會到父親所說的“鄉(xiāng)村人的日子都不好過”的意思。每次回家總是會跟父親聊很久,見到我他也總是笑容滿面,仿佛全身的疲憊都消退了。只是父親還是會時不時地對我說起“鄉(xiāng)村人的日子不好過”這樣的話來。我知道這是父親在鞭策我,要讓我始終記得自己要到那里去,更不能忘了自己是從哪里來。

時光荏苒,今時已不同往日。菜地承包了出去,父親再不用想方設(shè)法地去防偷盜了。村子里幾乎不再有閑晃的人了,壯年勞力都出去打工,剩下的都是些孤寡老幼。每次回家走在村子的巷子里,總覺有些許的空曠與寂寥。

前些日子,母親打來電話說父親也隨著建筑隊去外地施工了。我心里忐忑不安。由于要照料家里的緣故,父親的大半輩子都是在家里的,幾乎就沒出過什么遠門。每次離家過不多久,就要回來了。這次出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。父親已經(jīng)年過五十,該是要享福的年紀了,卻要到建筑工地做工。每每夏季,想到父親那肥胖的身子在太陽的下被烤地黑紅,混合著水泥的汗侵蝕著父親的眼睛,我就不由得心酸,淚流不止。父親跟我說,他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給我倆兄弟弄套房子,然后和母親一起抱抱孫子就知足了,別無他求??蓱z天下父母心。

當然我很明白,我們倆兄弟已經(jīng)走了與同村孩子完全不同的路,我們的一輩子不可能一直呆在農(nóng)村,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還有很長的路要走。只是相信,終究有一天如同父親這般的老輩們,以及出去務(wù)工的人們會回到他們的家鄉(xiāng)。那時候,他們同樣可以做到物質(zhì)上充裕,精神上幸福。有一次,父親問我說“以后還會回來嗎?”我說,肯定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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