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關鎖:一處筆誤 一場虛驚
一處筆誤一場虛驚
時光已進九二年,
文盲似乎成奇談,
嚇人電報貽笑料,
震耳警鐘誡愚頑。
歸程無功錢輕擲,
母親健在淚空彈,
一字之誤不簡單,
留作教材時時翻。
上面這首詩是我1992年2月在省城太原所作。然而,卻是在從襄汾南辛店鄉(xiāng)北戌村動身,在臨汾開往太原的列車上構思完成的。它描述的是一個因一封加急電報引起一場虛驚的故事。
那年年后,我隨姐姐到太原打工。不料前腳剛到,一封寫著“母親病逝,速歸”的加急電報后腳便進了姐姐家門。我和姐姐、妹妹一時慌作一團,趕緊收拾行裝,跟姨父一起打道回府,為母親舉行葬禮。一路上,姐姐妹妹傷心欲絕,肝膽欲裂,淚流不止。及至歸家,發(fā)現(xiàn)母親健壯如初,反回頭分析電文,才發(fā)現(xiàn)電報是從襄汾南辛店發(fā)出的,想必是姐姐在襄汾南辛店北戌村的干媽去世了。經(jīng)歷了一場虛驚的我們在家里稍事停留,便趕往北戌,果然正好趕上姐姐干媽的葬禮。因有所感,在臨汾開往太原的列車上,我在腦海里醞釀、構思完成了這首詩,到省城后將它筆錄了下來。
假如電報擬稿人當時寫的是“義母”而不是“母親”,就不會給我們家造成這樣大的一場虛驚和誤會,充其量只是姐姐只身前往襄汾南辛店義母家奔喪,而不會勞師動眾,連累姨父、我和妹妹白跑這一遭吧!這本來算不上一件什么大事,我自己有時匆忙中也會出現(xiàn)錯別字或者語法、語序上的錯誤。不要說我們這些凡夫俗子,抑或一些文人甚至文豪,偶爾出現(xiàn)這方面的問題也在所難免。對那些不會產(chǎn)生歧義的錯別字或不當用詞,如果你不是一個專門忽悠文字的人,我也認為這都是些雞毛蒜皮、不足掛齒的玩意兒,這確實也真的是無所謂。但一旦牽扯到國家政務、軍事部署、商務用語,即便是家庭瑣事,卻會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,造成巨大損失和嚴重后果。
有一些錯別字的歧義雖貽笑大方,但只要不傷大雅,人們無非也就一笑而過。曾經(jīng)有一個網(wǎng)友在她的空間的主頁上撰寫博文就出現(xiàn)了明顯錯誤,大意是歡迎網(wǎng)友們到她那里去“隨便坐”,卻寫成了“隨便做”!“做”與“坐”一字之差,其后果怎生了得?還有一些錯別字可能會產(chǎn)生一些歧義,從而發(fā)生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后果。比如有一位母親給在外地打工的兒子寫信,“......你的爸爸前幾天上吊了,我也要跟著去了!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,再見!”這一段話僅僅因為一個“調(diào)”字的錯誤,則整個意思完全變得面目全非了,讓這個孩子虛驚一場、大悲大喜一回。還有一些因錯別字產(chǎn)生的歧義,則可能會引發(fā)想不到的麻煩,甚至產(chǎn)生不必要的煩惱。比如在購物合約中的“定金”和“訂金”的概念是完全不一樣的:收取“定金”的一方違約是要雙倍返還的,即退一賠一;而收取“訂金”的一方違約,僅僅退出“訂金”,至多按照銀行利息算給你,那還不知道要費多大的勁。
筆者認為,筆誤這件事說小也小,說大也大。中國文字博大精深,奧妙無窮。端正態(tài)度,尊重祖國文字,從你我做起吧!(晉能集團四通煤業(yè)馬關鎖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