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崖退休職工談企業(yè)變化
雁崖退休職工談雁崖變化
在雁崖礦,仍然住著這樣一群退休職工:年輕時,他們把青春和熱血獻給了礦山,如今,滿頭白發(fā)的他們依然心向礦山。近日,筆者和幾位仍在雁崖礦生活的退休職工,聊聊這些年雁崖礦的大變化。
現(xiàn)在都是“花園式”礦山,生活更舒心了
今年85歲的徐老是一名老軍人,也是雁崖煤礦的第一批開拓者,談起煤礦幾十年來的變化,滔滔不絕。
“我剛來時,雁崖礦剛投產(chǎn),井下巷道陰暗潮濕,物料存放雜亂,走路一不小心就會絆倒。煤塵特別大,一圈走下來,個個灰頭土臉的。打眼、放炮、拉煤全靠一身力氣?!毙齑鬆斦f,“那時和現(xiàn)在可完全沒法比啊。”退休后,徐大爺一直在雁崖礦生活。他認為,變化最大的是礦區(qū)整體面貌,現(xiàn)在都是“花園式”礦山,和以前是天壤之別。員工公寓、雁東街、籃球場、大食堂、二醫(yī)院這些陪伴他50多年的地方,他都感慨萬分,口口聲聲就五個字“變化太大了!”然后就是說原來到處都是煤灰,幾十年的楊樹都歪歪扭扭不長,夏天街道兩邊都是爛菜葉臭西瓜,蒼蠅到處亂飛,打架斗毆經(jīng)常發(fā)生,他邊走邊看邊說,破舊的石頭房屋、泥濘的小路、高聳的矸石山全都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整齊劃一的職工宿舍、干凈寬敞的柏油道路。公司院子里,處處綠樹成蔭、鳥語花香。特別是近幾年,雁崖煤業(yè)公司陸續(xù)打造了“綠色和諧小區(qū)”“職工休閑娛樂廣場”和“網(wǎng)球場”,讓職工們生活更舒心了?!拔腋艺f雁崖礦的職工一定是建礦以來幸福感和獲得感最強的?!毙齑鬆斁o緊握住我的手說。
有了制度約束,大家都養(yǎng)成了良好的安全生產(chǎn)習慣
游大爺7年前從雁崖礦退休,之后冬天回到河北老家,夏天就和老伴住在礦區(qū),大家都親切地稱呼他“老游”。現(xiàn)在,老游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和老伴在礦區(qū)種種花、散散步,下完雨上山撿地皮菜,早晨跳跳健身舞、踢毽子。
“我干了半輩子安監(jiān)員,就和你們說說井下安全管理的變化吧?!闭谏⒉降挠未鬆敱晃野氲馈皵r截”和我聊起來。
“安全第一、安全第一、安全第一?!边@四個字游大爺連著說了三遍。游大爺年輕時干的是掘進工,當時井下都用木頭支護,安全管理也沒那么嚴格,只要工作面進尺產(chǎn)量能出來就行?!爱敃r大家都年輕氣盛,管理人員進行安全管理時,我們聽了都是左耳進、右耳出,只做表面文章,不服從管理?!崩嫌胃嬖V我,直到一起冒頂事故奪走了一位工友的生命,他才徹底改變了想法,從此變得“膽小”了,做任何事情都想著“安全第一”。
老游感慨道,這些年,井下生產(chǎn)環(huán)境不斷改善,井上井下直通電話、井下緊急避難室、頂板安全監(jiān)測系統(tǒng)相繼投入使用。同時,安全施工工藝也在不斷升級,煤礦開展了“五新”技術應用和小改小革攻關,創(chuàng)新巷道開拓等技術,安全有了很大保障。另外,安全管理更加精細化,從會議學習到安全培訓,從隱患排查到技術論證,從現(xiàn)場操作到現(xiàn)場管理,都有安全制度約束,大家養(yǎng)成了良好的安全生產(chǎn)習慣?!拔衣犝f去年礦上開展了‘三無’班組安全管理活動,這真是安全管理上的又一項有力舉措?。 庇未鬆斝χf。
事實證明,我們的堅持是對的
羅玉蘭是廣西南寧人,19歲那年和丈夫一起來到雁崖礦參加工作,把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奉獻給了礦山。她退休后發(fā)揮余熱,成了該公司中老年人健身舞的領舞者。
“30年前誰能想到會有這么一天,人人都有學上,家家吃飽穿暖,還能開著小轎車去旅游,這簡直和做夢一樣?!绷_玉蘭說。當時,羅玉蘭和丈夫剛來到雁崖礦,兩人就擠在20余平方米的單身宿舍內(nèi),買生活物品要走路到幾公里外的口泉去,交通又不方便,選購物品都不踏實,怕誤車,誤了車就回不去礦上。他們工資很低,要寄一份給父母、留一份給孩子、省一份當家用,處處都要精打細算。每天的生活就是兩點一線,幾乎沒有娛樂活動,很是枯燥無味??稍诋敃r的生活環(huán)境里,大家都在咬著牙堅持?!笆聦嵶C明,我們的堅持是對的,雁崖礦年年都在飛速發(fā)展,大家的生活越過越好。”羅玉蘭興奮地說?,F(xiàn)在,礦工都住上了干凈整潔的樓房,還有一些礦工住進了市里。近幾年,很多職工都開著私家車上班,時不時還搞些聚會,帶上家人開上小車結伴出行游山玩水。
“現(xiàn)在,孩子們都成家立業(yè)在外打拼,我也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,現(xiàn)在我的主要任務是放松心情,開開心心過好下半生。”羅玉蘭笑著說。
是啊!不僅僅是徐大爺、游大爺和羅阿姨,千千萬萬的煤礦職工都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我的父母結婚后,因為沒有錢在礦上買房,自己身體單薄沒有能力在山頭上蓋房,經(jīng)濟條件又差,母親一直和我們生活在農(nóng)村。父親只有秋收時請?zhí)接H假回去團聚幾天。后來實行“農(nóng)轉非”以后,姐姐、哥哥相繼工作,家里經(jīng)濟條件稍有好轉,于是父親在山頭上買了兩間房,才解決了父母兩地分居的問題,我們從此也和父親團圓了。
記得搬家的那一天,車只能拉到山下,東西雖然不多,我們?nèi)遗苌吓芟聛韥砘鼗嘏芰舜蟀胩觳虐嵬?。山上的房子很高,吃水、買菜很不方便,開始我們還能幫助他們。后來我們結婚后,年邁的父母常常坐在大山上發(fā)呆,憑他們的能力,買商品房簡直是天方夜譚,我們姐妹幾個常常為此而發(fā)愁但又無能為力。誰知做夢也想不到,黨的惠民政策竟然悄悄來臨,煤礦工人的福音來了,他們都低價住上“在家拉巴巴”的樓房了。